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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 通通殺掉吧
越是想要 便越是攀附在欄杆向上扭轉似乎要逃避到遠方
支持不住地心引力而下垂了 便踮著影子往上彈啊彈啊彈
甚至連「把我的血液吸吮殆盡吧換上慘綠的汁液」
「也許應該要更加更加地趨近于理性
射精的時候就落葉了 乾燥而不可勝數」
這些話都說得出口
這些沒有嘴的傢伙
男人啊,通通殺掉吧!
~A~
彷彿聽見你要我即使髮是太長了
團團包圍
繞了七圈地球
扭在被單之間讓詛咒沿虛線剪下
讓春天氾濫 讓
你要我你要我你要我的沒錯吧有點想要殺了你
有點想要將你剪下貼上
有點想要摩蹭 想要把你的聲音放入培養皿
以及你的性器官
以及你的性器官
也許就會成等比級數成長了
~J~
鼓脹而在視網膜上映著柔軟
彷彿隨時會蒼白地過度而腐爛了
如此纏綿的那個男人
又到了飛撲並且蹂躪的季節
摘取在滲出水的瞬間確實意識到是腐敗了
軟而黏而腥幾乎無法在手中成形
因為觀望著觀望著彷彿有幾個千年
用跨下吮食這瀕臨凋零的存在
吐出銀灰色眼睛有如彈珠或嚼食不能的籽
這漫長的一季我們已經成熟太久
必須做愛
~某個開冷氣沒有意義的一天~
突然進來的六月在與兩個過路的學生擦撞之後直對著我的臉問我在看著誰,就像所有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一樣,被動性地沒有否認就已經足夠了。
站在橋的兩端一個前進一步另一個就後退一步,幾乎已經形成固體物的可悲距離,在非常緊繃地維持著你前進一步我就到退一步兩步就兩步的過程之中,一種原本應極力被避免的關係性就這樣形成了。
「彼此都無法漠不關心,所以我們不聞不問直到有誰死在家裡腐爛了三天。」
六月把我止住
(真是無聊)
我們不約而同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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