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之後
我顯露出"原來我是可以曬乾的"那樣的
表情 然後萎縮成為一個兩位數
背地裡我不斷將一些剩下來的貓埋在
你的辦公桌之下並不斷假設著彼此都
心知肚明地擦身而過
愛跟兩張過期的當票不再是兩回事
即使不會酸或者臭但是標示不明
可視為犯法的本質相同
一些被竊走的字也無法自行報警
至少我的蚊香告訴我
你至今至今仍然盲目盲目地愛著菸屁股
可以陪菸屁股把生命燃燒成我的形象
直到我變成一個很小的質數
等著被吸進去
被某個筆尖刁走
被吐出來
做成反正不能證明什麼的筆錄
以二手菸的苦澀為字在這個
全人類都鼻塞
而且不知道澀怎麼寫
的這個跟什麼都互質的年代